沈宴州看她一眼,点头,温声道: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。我忠诚地(dì )爱着你。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,出了客厅,经过(guò )庭院时,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。炽热的阳光下,少女鼻翼溢着薄汗,一脸羞涩(sè ),也不知(zhī )道说什么,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。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。
都过去了。姜晚(wǎn )不想再跟(gēn )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(wàng )你不要打(dǎ )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
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(zhe )头皮上楼(lóu )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(yú )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
姜晚收回视线(xiàn ),打量卧(wò )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(zhe ),把自己(jǐ )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(de ),全部通(tōng )过法律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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